爷的意思怎么样？”

痨笑嘻嘻的搂着脖到怀中，将嘴对着他耳朵上：“你既没钱，舍着给他睡睡罢。你也不是怕羞的，况且和尚的手段是有名的利害，你都见过了，还倒怕他么？这比那吊着还好捱些。这是我你的话，凭你的主意，还不知他肯不肯呢。”

那妇人已是浑疼得难受，怕他果然吊起来，如何禁得起？此时疼得很，中昨夜得空了一宵，倒觉得略好些。没奈何，只得：“凭爷们罢。”

痨：“你既这样说，就好讲了。”

叫：“哥，你来。”

那钱癖走来说：“怎么说？”

痨：“哥罢，我和他商议了这一会，实在一丝没有，吊又禁不得，他情愿把谢你。你好歹看我的面上，将就些罢。”

钱癖假装不肯，：“我只要钱，没有钱，吊起来就是了。谁玩那和尚剩下的。”

【此也有剩的，奇语。岂未剩时又另有一味也耶？】痨：“哥，他实实的没有，你就死他也没有，不过臭这块地。凡事看我兄弟的薄面罢。”

遂看着妇人：“还不脱了睡着呢。”

那妇人只因一时之错，到了这个地步，没有奈何了，羞忍耻，只得将褪下，爬在光板床上卧着。痨带着笑将那钱癖推前，：“哥，请受用吧。”

他走去了。那钱癖急急忙忙扯下，也不暇脱，【也是个痨。】跨上来，着一铁的孽，捣戳。寻不着路，急得他低一看，因那门得翻着，故此门都没了。他忙用手送了去，如乞儿打肋砖一般，死力一场混。嬴氏起先觉得好些，此时被他拿筑墙的手段来一阵混捣，捣得那床板动响，倒反又疼得难受。是打破了的，在光板上一顿，疼得真个要死，只得合着泪，将衫衿儿咬着死捱。正在难受的时候，忽见上边不动了，知是了。心中暗：“造化，逃得命了。”

因天，那钱癖了一臭汗，将来，提着走去纳凉。

那妇人定了一定，捱着疼，慢慢的挣起来，歪着坐着，用手一摸，两鲜血淋漓，窗上月光有些微微亮影，看得明白，中黏黏达达淌了满，又没有个甚么，只得将鞋脱下，把里脚打开批下些来，将上的血抹净，将也了。手指又疼，勉着刚收拾完，才待穿，只见痨跑来，向前搂住亲了个嘴，：“你这人好没良心，若不亏我，此时不知如何受苦呢。就不谢谢我？”

不由分说，将他放倒。那妇人疼得动不得，又不敢，只得凭他。那痨忙自己脱了，将起来。因有余在内，顺得比先略可忍些。那痨在门外看他两个了一会，火动久矣，不多几下，那妇人觉得那牝中了几，就不见动了，暗：“这还好些。”

痨把也不穿，只围在腰中，起去。那妇人才要挣起来，见钱癖拿着个大土碗，了个明晃晃的灯来，：“住着，我还要呢。”

忙把灯放在墙内，爬上去，不三七二十一，尽着捣个不歇。够多时，方才完了去。痨又要来，妇人哀求：“爷，你先前可怜我，讨情救我，你此时如何下这狠心，我实在的受不得了。”

痨：“我救了你，你就不救我了，我方才了不多几下，没有尽兴，你再与我就罢了。”

那顾他生死，上就。这一，足足了半夜，慢扯，再不肯歇。任那妇人求告，他总不理。只见钱癖来：“你还让让我呢，只独吃起来了。”

痨：“好哥，你在外边凉快凉快，略等一等儿，我也快了。”

不住的又。钱癖急了，上前要拉下他来。他抱着妇人，死也不放，拉得狠，他得狠，中只叫：“好哥，你只当积骘，再容我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