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,想:狗的这东西也有这样大,虽与人的不相像,大的自然也得。遂开了门唤那狗。狗见主母唤他,下走门来。卜氏看他那膫还不曾收去,用手了:“比我家那忘八的大了,我同他试一试,看他比人得何如?”
遂关了门,唤着那狗,忙走到屋里,脱了,仰卧在一条凳上,放在凳外边,两足楂开。狗通人,见了这个样,他也是急了,拿鼻把闻了闻,竟伸添上几下,即上来,两只前爪抱住卜氏的腰,那膫向门戳。卜氏忙伸手去住,导牝中。那畜生也知往上爬爬,尽着往里耸了几下,把上那大疙瘩都送了去。狗属火,大,世间人及畜类皆而已,惟狗肾内中有骨一条,故此甚是久,得那卜氏快活难当。他自到游家,不尝此味已久,今忽得此,享用奇,觉比当日那两个摇鼓儿的同那两个多,算生平第一次受用了。了许久,狗才了下来。卜氏觉得浑松活了好些。自得了这件乐,每日栽派游夏定要买四斤煮熟,一日两次喂他。【从未闻亲夫买养夫,大约只他一人而已。】但吃饭,先盛一盆,用汤和了喂狗。【卜氏如此敬这狗,也是举案齐眉的派,但所为略差些。】饭后无事,就撵了游夏去,他定同这狗兴一次。
那游夏只说妻憎嫌他,故此撵了来,且落得在外边躲躲。逢人便谈阔论,数黑黄,讥议长短,【此辈好讥议人长短者,宜乎有此等妻。】那里知他令正在家中这样的风乐事?起先卜氏日里同狗郎君取乐,夜里还叫游丈夫添。既经了狗的此,他后来觉游夏之不及那狗肾百分之一,添得一毫趣味也无。晚间将游夏撵到前边客位内去睡,他把那狗唤到床上同卧。因同那狗行乐之时,被他那爪上的指甲抓得生疼,想了一个妙策,了四个布,将他四个爪祝【谚云:丑人偏作怪,黑馍馍一兜菜。卜氏之谓。他丑是丑,想颇异。】他爬在枕上,黑蹶,那狗也就如母狗一般,爬上背来耸。那雄狗母狗,被他将肾锁住,故不能施展其技。卜氏锁他不住,任其肆行拽,每次定有一二更才祝真是心快意,暗悔不早想到了此狗,却空空守着那没用忘八的。
那游夏见卜氏久不用他添,以为他大发慈悲,宽恕他了,暗自欣庆,那知这些妙?【甘寿在祖先龛上供角先生,游夏亦当绘此狗供于祖先之旁。】这狗几次之后也就惯了,一到天晚,就上床去等,间或日间也到床上去睡。游夏游见了要撵他,卜氏:“一个看家有用的狗,比你这没用的忘八几十倍呢。凭他睡睡罢,你撵他怎么?”
【自来但闻鹊巢鸠夺,不意下人之卧榻竟为狗所据。】游夏或偶然将那狗踢一脚打一下,便被卜氏骂个三日两夜还不肯祝那狗或一时兴动,向卜氏上混爬混,他便撵开游夏,就脱了,或仰卧凳上,或爬在床沿,任他兴。他疼那个狗胜似游夏十分。
约有半年余,这卜氏竟怀起来,柳斗般一个大肚腆着。游夏满心暗喜,还只是他这样个匪也可以下。倘生个儿女来,不但可以说嘴,或妻看儿女分上,又宽待他些,也不可知。忽一日,卜氏肚痛,要生产了,游夏忙去请丈母来收生。到了他家,氏不在家中。忙同舅卜之仕寻到他一个夫杨大家中,才寻着了。
这杨大的妻是氏认的女儿,只见氏吃得脸红红的,游夏说他女儿要分娩了,特来请他。氏没奈何,才同来了。你氏在杨大家甚么事?几时认的这门亲?这杨大是个轿夫,有三十多岁,结结实实一条壮汉。他名字叫杨大,好个也就放样的大。他穷苦人,挣了半世才娶了个老婆,只得十七岁,倒生得小巧。成亲之夜,他恁大年纪才得了个老婆,好似饿虎扑一般,那他的死活,一下把这女的骨崩了,几乎丧命。扶养了半年才好了,那骨再合不拢,走路弯着腰还是有些瘸瘸的。后来但是一次,这女哭哭啼啼,禁受不住,杨大总不得畅意。年余后,这女怀了,有六七个月了。那杨大一日酒醉,拿抬轿的力气来,把胎伤了,死在腹中。请了氏来收。整整了半日半夜,才取了下来。氏夜回不得家,又因辛苦了,多用了几杯,就在杨大家睡下。
杨大也有半酣,想:这婆也才四十多岁,生得这等胖,必定是我的对。他一个走千家的婆娘,也未必是甚么贞节的,且他一。若事来,不过到官挨一顿板。半夜里梦见财主,且快活一会是一会。上前叫了几声,不见答应。又推了两推,也不见动。大着胆,竟公然将他轻轻褪下,偷爬上,将起来。氏梦中惊醒,谁知下嘴被他满堵住了,连上嘴都不声。杨大见他心悦诚服,遂鼓勇大。那氏不多时上嘴哼哼的震耳,下嘴响亮得惊人。鼓捣了半夜,两个了个心快意而后止。